回武漢前,慶子請我大吃了一頓,濃濃家鄉風味的菜肴勾起了我的思鄉之情,“以后;貋砜纯,這里還是你的家,我還是你的慶子。”臨走前,他霸道地扣下了我的離婚證,說怕我變卦,暫時替我保管著,我想這也不是什么大事,放在他身邊和留在我手上沒多大區別,也就沒放在心上。
等我一身疲憊地回到家,禹早已經候著我了,“為什么瞞著我?應該早點告訴我啊!”他舉著病歷本,興奮得像個孩子。我臉色大變,都怪自己不小心,沒把化驗單收好,這下可麻煩了。果然,對新生命的到來,禹流露出迫不及待的情緒,那之后,他開始催著我嫁給他。
說是跟了禹,可不知怎么的,面對他的
禹正式把結婚的事情提上了議事日程,我方才明白,慶子扣下我的離婚證是別有用心的,沒有那個
我
就在那女孩臨盆前兩個月左右,慶子和她領了證,他們家太想要個孩子了。他重建了家庭,卻不準我再找終身伴侶,未免太自私了,有時候想起這些,我心中難免不平,幾度催著慶子早日兌現當時的諾言。
他說孩子剛滿月,等長大些再說,叫我先回家鄉呆著,守在他和孩子身邊。可那孩子不是我的,我很懷疑自己能否平心靜氣地去做一個后媽,而且禹怎么辦?他沒有發覺,不代表我不愧疚,回家的路似乎很漫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