與許多同齡人一樣,我的爸爸是一個平凡的人。聽他的同事講,爸爸在大學里給學生們講課,神采飛揚,激昂陳詞。也許是大學教授的余威在作怪,在家里,爸爸仍然“國事、天下事事事關心”,從此便上演了我與爸爸的“師生結”。
在記憶中輕輕敲點……
搜尋兒時的記憶,我早已習慣了爸爸那副嚴肅多于笑容的“教師爺”面孔。剛進幼兒園的我對于色彩和圖案充滿了興趣,尤其是動畫片中的人物形象更讓我如癡如醉,于是,望女成鳳的媽媽為我報了幼兒繪畫班。每當在家里練習,笨拙的小手,總是把畫筆指揮的步履蹣跚。這樣的“步法”當然免不了爸爸的批評,他的神態我依然記憶猶新,就像是達•芬奇在給學生上課。幼稚,抵觸的我,每當在愕然中不知錯在哪里,而爸爸又大聲呵斥的時候,就像萊特兄弟相信人類可以飛翔于藍天而受到人們的嘲笑?赡菚r的我并沒有那樣的意志。最終,我的繪畫興趣便在這雙重作用下被扼殺了。想來,悔。每當爸爸看到我在紙上涂鴉的時候,他也會表情異樣地走開。但,爸爸也許不知道,對于成長中的我,他可謂是“可使有勇,且知方也。”